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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达的囚徒
The Prisoner of Zend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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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有关囚犯的消息

第二天早晨，我正坐在阳光下的花园里，突然看见鲁帕特骑着马穿过树林朝我走来。他并不怕我的人，但是请求和我单独谈谈。他说他有斯特莱索公爵给我的口信。

我请朋友们离开，然后鲁帕特过来在我旁边坐了下来。

“拉森狄尔，”他开始说，“公爵……”

“难道你不知道应该怎样对国王说话吗？”我问。

“干吗跟我装假？”

“因为事情还没完。”

“好吧，我来这儿是因为我想帮助你……”

“那就告诉我那个口信。公爵想要什么？”

“他要你离开。他会帮你安全地离开这个国家。而且会给你10万英镑。”

“我拒绝。”我立即回答。

鲁帕特笑了：“我知道，”他说：“迈克尔公爵不了解你我这样的人！……那么你就得死。”他漫不经心地加了一句。

“对。”我回答：“不过你也别想活着看到我死！”我笑着说：“你的犯人怎么样了？”

“还活着！”他回答：“美丽的公主怎么样了？”

我朝他跨了一步，“在我杀了你之前赶紧滚！”我生气地喊道。

鲁帕特转过身，但他突然又回来了。他伸出右手，叫道：“握握手吧！”

他当然知道我会怎么做。我把手放在背后。他的左手却一下子伸过来，手里的短剑直刺向我的心脏。我跳向一边，短剑深深地刺进我的肩膀。没等我的朋友反应过来，鲁帕特已经上马跑进了树林。我听见我的人开枪追赶他，然后一切都变黑了。

我醒来时天已经黑了。弗里茨坐在我的床边。他说我的伤不重，并且告诉我我们抓约翰的计划已经成功了。

“他看上去很高兴能呆在这儿。”弗里茨说，“我想他害怕迈克尔公爵。”

过了一会儿萨普特带约翰来见我。一开始约翰不敢说话，然后他开始说了。我们问了他许多问题，最后约翰终于把我们想知道的说了出来。

在城堡靠近吊桥的地方，有两个地下小屋，是从岩石中凿出来的。那六个人中的三个总是在第一间小屋里呆着，屋子的尽头安着一扇门通向第二间屋子，国王就在那里面。

“假如有人想进第一间屋子，那三个人中的两人就会应战，而鲁帕特或者戴查德就会冲进第二间屋子把国王杀掉。”约翰说：“第二间屋子里有一个小窗子，一根大排水管穿过窗户通往外面的护城河。”他接着说，“排水管能容纳下一个人。他们会在国王身上绑上一块很重的石头，然后把他推下排水管。尸体掉下去，消失在水下，然后杀人犯们也会顺着排水管下来，再游泳穿过护城河。”

“假如我带领一支军队去攻打城堡呢？”我问。

“迈克尔公爵仍然会杀了国王，”约翰说。“他不会跟你硬打的。他会把国王杀了，推下排水管，然后把那六个家伙中的一个关进监狱。他会说那个家伙做了让他生气的事儿。这样就可以制止人们关于曾达有个囚徒的传言。”约翰停了一会儿，又说：“如果他们知道我告诉了你们这个，他们会杀了我。他们都很坏，可是最坏的是鲁帕特。别让他们杀了我……”

“好吧！”我说，“但如果有人问你曾达的囚徒是谁，你别说出来，不然的话我会杀了你！”

约翰离开了房间。我望着萨普特。

“我们订什么计划都无关紧要了。”我说，“还没等我们到国王身边他就已经死了。”

萨普特愤怒地摇着他灰白的脑袋：“一年之内你照样还是卢里塔尼亚的国王。”

“也许公爵的人里面会有一个起来反叛他……”我说。

“不可能。”萨普特回答。

“那我们就需要上帝来帮忙了。”我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