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化学秘密
Chemical Secre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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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婚礼

海豹的疾病日趋严重。又有3只幼豹死亡，有一只生出来就没有尾巴。从伦敦来的科学家们察看了它们，报纸上也登载了长篇文章，但是没有人能肯定是什么原因。有些人说水中本来就有这种疾病。有些人说海豹是吃了有病的鱼。还有些人说是河附近的油漆厂。

河附近还有一个污水处理厂。污水来自另一个小镇。一天，在工厂里，约翰·邓肯发现两名年青的化学师在测试从河里提取的水样。水来自两公里以外的上游，靠近污水处理厂。

“你们为什么做这事？”他惊奇地问。

“这是一项特殊实验。”其中一个答道。“是大卫·威尔逊亲自让我们做的，他没告诉你吗，先生？”

约翰没有回答。他静静地望着他们有几分钟。“结果怎样？”他问。

“非常糟糕，先生，”年青人说。但他看上去并不担忧。他显得很高兴，很自豪。

“那个污水处理厂正在往河里放一些脏东西，你知道。我想报纸对此会非常感兴趣。”

“报纸吗？”约翰问。年青人笑了。

“是的，邓肯先生，当然。我们公司关心环境，是吧？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做实验。如果能够的话，我们想帮助那些可怜的海豹。”

当约翰走开时，他等着听背后轻轻的笑声。但是他什么也没听到。也许年青人真的相信他所说的。

克里斯汀和西蒙在6月一个明媚的日子里结了婚。当他们从教堂回来后，在约翰家的花园里举行了宴会。每个人好像都很快乐。约翰喜欢西蒙的父母，跟他们聊了很多。

“你很幸运，邓肯先生，”西蒙的父亲说，“你有一座漂亮的房子，花园尽头是可爱的河。”

“我不总是幸运，”约翰回答道。“人们曾经说我是一个很不幸的人。”他站在那儿不动，思考着。他记得他曾多么不幸福，住在小镇中部的一所小公寓里。然后他失业了，没钱给他的孩子们买好东西。但是他总能够跟他们交谈。现在他是一个富人、一个成功者，可他的孩子不愿跟他交谈。

他冲着麦克唐纳夫妇笑着说：“是的，我是一个非常幸运的人，我有西蒙做我的女婿。我为我女儿感到非常高兴。”

麦克唐纳太太很满意。“能有克里斯汀做我们的儿媳，我们也非常高兴，”她说。“我相信西蒙会帮助你解决河的问题，邓肯先生。我知道河里有病菌使海豹得病。西蒙告诉我他将努力去查找原因，清理河流。我相信你会对此满意的，邓肯先生。”

“这当然。”约翰昨晚已经看到报纸上西蒙写的关于疾病来自污水处理厂的文章。是大卫·威尔逊拿给他看的。约翰不想说什么。

他看到他女儿与酉蒙、安德鲁和一些朋友在一起欢笑。他从没看到过她有这么高兴。他想起了自己的婚礼，以及他和雷切尔曾有过的愿望。

“我再给你斟一杯，麦克唐纳太太，”他说。“我们要为我们孩子的将来干杯，祝他们好运。”

在屋中的酒吧前他遇见了玛丽。她有时回到镇上，他也曾两次去苏格兰拜访她。

“这一天很成功，约翰，”她说。“你一定是个幸福的人。”

他深思地摸着她的胳臂。“我很想成为一个幸福的人，玛丽，”他说，“我努力过，你知道，我尽力了。但现在是他们的世界，他们应该为之努力。”